“公主是不是没见过猛禽?”

“约是说说而已吧,猛禽?怕是对上豺狗也会花容失色呢!”

“哈哈哈哈哈……”

众人低声议论着,皇上的声音打断了喧闹:“胡闹!你去后场,是你猎虎,还是虎猎你?”

长宁也乐了,扶了几案起身,冲着背后一伸手,“安常侍——”

已有一把齐眉高的长弓递到了长宁手中,“就先…搏个好彩头?”那弓看也沉重,休说是个女子,就连皇子中,能自如开这弓的也未见得能有几人。安常侍那边早就准备妥当,手指衔在口中打了一声哨,百步开外,有一只腿上被绑了红绸的鸽子被凌空抛起

,长宁单手持弓,那动作似乎轻松如常,搭箭开弓一气呵成。

众人皆是看得瞠目结舌,只见献平君将那大弓开满,“嗖——”一声炸弦而出,飞驰地箭矢将鸽子打了个对穿,又射出好远。这样的臂力,这样的淡定从容,惊得四座寂静,一时间,众人望着献平君皆是张着嘴,一脸震惊之色。

“父皇觉着宁儿可否能去后场?”长宁的话语从容。

却见皇上笑意满盈,似乎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带够了人手,可不准逞强。”

“谢父皇!”长宁自然是达了目的。

“儿郎们可要加把劲儿。朕的女儿尚且如此,若是被抢了头功去,你们可要丢人了!”皇上心情甚好,率先起了身:“行了,都去准备着,巳时便开猎,日落为信,朕等着儿郎们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