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皱眉拍了拍被窝里的肉团子,见月光之下,长宁的笑依旧傻气,想着那人无药可救,便轻轻啄了她的唇瓣,抱着那人安心睡去。

明日,一切都会分晓。遥生迫切的盼望明天能快些到来,却又本能的恐惧那个分晓会出现变数。搂着长宁,一睁眼,见一排整齐的贝齿在月色之中咧着。遥生替那人掖了掖被角,“长宁,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们就成亲。

“担心明天么?”长宁伸了爪子,小心翼翼搭在遥生腰际。

“不担心。”不担心是假的,可遥生却不想长宁为自己分神。

“待我病好,我再去与父皇求一遭,求我们的婚事好么?”长宁用下巴贴了遥生的额头,她也紧张,可只有她才能安抚遥生的不安。

“好。”

遥生闭眼亲了亲长宁的锁骨。

……

第二天,天还未亮起,皇宫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丧钟。

“献平君薨了——”

“献平君薨了——”

在皇宫之中,穿令的太监们此起彼伏高唤。长睿在睡梦中被丧钟惊醒,听着宫人们呜呜咽咽的哭声,长睿忙是穿上靴子冲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