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长宁坐了起来,她转头望着遥生面色又凝重了起来,“嫁给长睿,不害怕么?”
“如果真是那样,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便算是扯平了。”遥生随之苦笑,“不过,就算嫁了那人,我可能也救不了你,我还是太天真了。”
“不是你的错,他本就是个卑劣之徒,如果不是你,我的处境只会更糟。”长宁忙补充着,她不喜欢遥生苛责自己。只是,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借此机会与遥生聊一聊,“遥生,可否能劝劝你家兄长?”
一听长宁终于还是提起了苏海潮,遥生苦涩垂了目光。一面是盲目站队的长兄,另一面是始终在亏欠的长宁。任何一方,遥生都无法割舍,“关于长兄的愚蠢,我…”
长宁伸手扣了遥生的手掌,“我信你,同你说这些只是怕兄长再被五哥利用。如果他再被人顶作替罪羊,不可能次次都安然无恙的。”
“对不起…”遥生觉得无力,她明白道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倘若这次我不幸没能熬出山洞,父皇追查下来,
你兄长一定会被当做罪魁祸首推到风口浪尖。”长宁知道这么说很残酷,可她必须要提醒遥生小心些周围人的图谋。
“你不会!”遥生的面色又难看了起来,“你不会。”那鲜血淋漓的夜,她再不愿去回想,遥生紧紧握着长宁的指尖,却压不住指尖的微微颤抖。
“好,我不会。”长宁抿了唇角,有些无奈,她知道遥生听得进去劝,有些事只要一点拨,她就会做的很好。可遥生使起性子的时候,长宁却怎么也不舍得再与那人徒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