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够,也不想离开你。”长宁闭眼贴了贴遥生的掌心,凉凉的很舒服,解了自己额头上的燥热。
“没玩够明年再?玩。”遥生看着长宁犯困的模样心软,长宁抿了抿唇,握了遥生的手贴在面庞上,两
?人手上的那对戒指夺目,在撵车里的灯笼下?,熠熠生辉。
“明年也玩不够。”长宁亲了亲遥生的掌心甚是?不满足,轻轻叹息一声,靠在遥生的肩头安生了许多,“想马上成亲了,这婚期遥遥,真是?熬得辛苦。”
“你总是?毛毛躁躁的样子?,下?聘,做喜服,告天,递帖这一样样的,哪个不需要时间?”遥生托着长宁的后颈,颔首贴了那滚烫的面庞,“都是?陛下?替你操持,时间且不够用?呢,若是?样样都让你自己来?,只怕此时你已经焦头烂额了。”
“遥生说得是?,遥生说什么都对。”长宁安静了下?来?,这个人永远也闹腾没个够,唯独黏着自己时,才会真真正正的安静下?来?。
只可惜安静了没一会,长宁的头一歪,险些滑了下?去。遥生连忙抬手相护,知道长宁熬不住了,困得直丢迷糊,侧头亲了亲滚烫的额头,由着长宁依靠。一个人究竟有多疲倦才会瞬间入睡?长宁病累,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与?她游玩一晚,这般想着,心中又是?痛楚。
再?是?远的路,也有走到头的时候。当撵车不再?摇晃时,遥生抬手掀了帘子?一角去看,见已经到了苏府门前。除了二哥还守在府前,不见其?他人恭迎。
“苏家?二爷。”公主撵外,安常侍赶忙与?苏墨池行礼。
“有劳常侍大?人,昨个府上惊慌,今天大?家?都早早歇下?了,接驾不恭,还请公主赎罪。”苏墨池连忙行礼。
遥生一动,长宁缠在腰间的手臂匆忙收紧,是?潜意识里的慌张不安,跟着迷迷糊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