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是受了惊吓,激得起了烧。”郎中诊过长宁的脉搏,开口道:“这人呐,一旦受了惊吓,身体就乱了套,冷风一吹,邪风就会趁机入体作乱。”
“您看看如何是好?”
“土方子是有的,只是…”郎中看了看长宁,又不大放心望着遥生,“只是公主身子娇贵,咱这民间的法子公主怕是熬不得。”
“医师,您有几成把握?”遥生皱眉望着长宁。
“十成,就是要吃些苦头。”那郎中鹤发童颜,中气十足,想也是个老成的医者。低头在药箱之中翻了翻,取了一枚又粗又锋利的银针道:“十指放血,即刻见效。”
遥生哑然,低头望着长宁却不知如何是好,都说十指连心,这么?生生的扎,岂不煎熬?可看着长宁一喘一喘甚是吃力,遥生心疼地咬了唇。
云芝敲敲门,走了进来,将热气腾腾的水盆帕子放在桌上。才合上门,二爷院里的奴才也跑了来,端着烧得红火的炭盆,还有煮得软烂的白粥前来。
“还请医师下手准快些,别让公主受二茬罪。”遥生心疼,揉了揉长宁的肩膀,可眼下,如果真的如医师说的那般即刻见效,也好过皇宫里那些保守派。
“容小人一试,若是公主动怒,还请小姐替小人说说情。”那医师端过烛台反复烤着银针。
“医师只管放心。”遥生望见那银针,心中慌得厉害,坐在榻边,将长宁抱进
怀里。
“既然如此,恕容老夫冒犯。”那医师拉过长宁的手,拘着手臂一下一下捋到手腕,见了中指上的金环一愣,“呃…小姐这…可否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