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长宁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紧紧揪了遥生的袖口紧张,“褥单…可?不可?以我自?己打理?,再被人拿去研究我该要疯了…”
“好?。”吻了吻长宁的额头,遥生走?去殿门前开了门。
伺候的丫鬟们鱼贯而入,遥生觉得习以为常,长宁却不乐
意丫鬟伺候。坚持着要自?己净面时,遥生接过帕子,又?到了长宁身边,“我来吧。”
身旁的丫鬟躬身行礼退到一边,长宁才没再别扭,伺候着长宁过早,忙忙碌碌,遥生坚持不让长宁上手,自?己去收拾了床褥。
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苏家小姐,第一次抱着被褥床单进了浣洗房。
“小姐,奴来吧!”云芝一路跟着,也知道小姐从不曾做过这些。还以为是公主与小姐来了个下马威,面上不悦。习音倒是聪明,一旁打着下手,陪在王妃身边,很是勤快。
褥单浸泡在水中,那血渍不见消退,看看自?己一双纤手,又?看看泡了满满一盆的被褥单罩,遥生觉得吃力。多一点点学着云芝的模样,撒皂粉揉洗,那血渍果然?融在水中,渐渐消退。
“小姐初经人事,公主就这么毫不怜惜?!”云芝怄气,这丫鬟倒是个忠心不二的,只可?惜脑袋里只那一根筋,迟迟不见开窍。
“云芝!”遥生皱了皱眉头不满。
“不是王妃的!”习音匆忙用?手肘撞了撞云芝,“还叫小姐?云芝姐姐你也该改口了。”习音看了看王妃脸色,小心翼翼的提醒,手上却麻利替王妃揉洗着单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