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的脊背一?震,许久不敢回身,因为…
她与遥生没法交代…
怯懦许久,长宁红着眼转过半身,怀里那个小包,有两段锋利崭露。遥生认得,因为她的父亲曾说过,那是这世间最澄透的玉,独一无二。
是自己曾经的印章,也是曾经长宁小心翼翼呵护不迭的玉簪。
没法交代,最珍贵的礼物被自己毁坏,长宁知道那曾是遥生费了许多心?思?为她准备的。寻了三日,安常侍才送回府上,什么?也没来得及说,遥生便打断了安常侍的汇报。本以为断作两截她还可以想些办法?修复,可那簪,大大小小碎成了五六截,还要怎么修?要她如何与遥生交代?
“我该听那臭道士的话,不戴着的,如?果我当时有听…”
遥生望着那簪,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垂了目光,想起寝殿里,那个被大火熏得发黑的簪托。走上前重新将小包系好,“不过是一支簪子罢了,以后再做一?支送你。”
她们都知道,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一支簪。
长宁消沉,蜷着身子,仍是固执将那小包紧紧捧在怀里。腋下突然被衣料擦过
,吓了长宁一?跳,颈侧遥生滚烫的唇落了下来。
“遥生?”长宁哽咽了一?下,却是慌张忐忑,被迫着扶着木桶边缘不得动弹,红着脸却被身后的唇处处惹火,强装镇定,抱了遥生的手臂,“袖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