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傻瓜果然顾不得沮丧,握了遥生的腕子相看。见手掌破了皮,此时被划得一道道见血。
“肯定疼…”长宁懊恼,气?坏了,又无计
可施,只扶着那只手,就好像盯着能免除痛楚一般。
这点小伤不及长宁以往半分,即便那人疼极了,也?不似眼前痛苦。遥生是疼,却不是疼在手掌,而是疼在心头,“不帮我吹吹?”
长宁皱眉,护着那只手抱在怀里,“吹吹有什么用?等回了府上,要上药,要包扎。”
“你怎么知道没用?”
长宁一愣,抱着那只手相望,还是觉得疼,试探性的吹了吹,却不知遥生张开手臂,将长宁抱进了怀里。
“长宁,为什么你总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遥生皱眉,却始终不愿松开怀里的人。“你生气?很可怕,我叫你你也?听不见…”
“谁说我没听见……”本来还想反驳,可想起刚刚遥生满眼害怕紧紧抱着她手臂得模样时,长宁住了嘴。轻轻叹息一声,“对不起…”
“不是要你道歉。”揉了揉长宁的颈子,遥生感觉得到,那人情?绪很差。
“我们回家,以后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好好在家守着你。”遥生心疼,那暴走的猛兽骇人,却会像小狗一样,靠在她的怀里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