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谈虎色变,这倒让长宁犯了愁。
帐子里,突然有人叹息,是遥生起身走了过来,弯腰提了重甲,却吃力?拉不起来。
“重,我自己来吧。”长宁轻轻松松就提起了重甲,丢在凳子上,又去解开腰间的扣带。
遥生抬眼望了望长宁,那个人依旧沉稳内敛,像是她们在京城里重遇时的长宁,沉稳安静,给人一种?牢靠的感觉。垂了眸子,遥生上前替长宁松了扣带,将坠玉香囊一?一?取下,扣带一?松,袍襟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
遥生握着长宁的前襟没有松手,长宁却望着怀里的娘子软软糯糯,心里暖。
“娘子,没他们说的那么唬人,我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摸嘛滚…摸塔…”长宁觉得自己的舌头有毛病,“摸…摸拿滚塔”,黑了脸色,“摸爬滚耙…”
“摸爬滚打。”遥生叹气,皱眉望着雪白的衣襟,遥生环着长宁腰际,靠近了怀里。
“摸…摸爬滚打…”长宁尴尬而笑,遥生的怀抱总是那么吸引人,低头回抱了不安的遥生,长宁又偷偷埋在遥生的颈窝里轻嗅。
“是啊王妃!咱们公主可厉害呢,您是没见过公主酣战沙场时的威武,虽然嘴上是不利索…”安常侍不要命的作死。
眼看着长宁的笑容越来越狰狞,安常侍果?断闭了嘴。
“你乖乖回来了,等我们到了封地,一?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看?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