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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下马背,长宁手?持长剑仰天大笑,却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啼,“不是吧,州令,就这?”

言尽于此,长宁脚踩着一只肥头大耳的官员,纵剑而刺。长宁黑着脸,抬袖蹭了蹭脸上的血渍。她俯身望着跪在地

上瑟瑟发抖的州令,“我堂堂献平王,就区区这点排场?!”

“献平王息怒!献平王息怒!!!”州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实在不知道,这样奢华的宫殿了,长宁还有?什么不满意。大脑被吓得转不过弯来,长宁手?中的长剑一甩,那血甩了州令一脸,“献!献平王!臣…臣备厚礼,就在宫中,请献平王赏光一览!”

“哦!州令倒是贴心。”长宁直起了身子,似乎是松懈了一些。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解了献平王的怒气,求得了一线生机。

众人入宫,这之后百姓们再不能入内。当长宁随着官员进去了宫门,走到第一间殿时。殿外有?一颗巨树壮观,和寻常树不同的,这树非绿,而是一颗由纯金打造的树。

“嗤……”长宁笑?了。

官员们只以为送到了献平王心坎上,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不对吧,州令。”长宁回身,盛怒之下,踩了州令的肩膀。“吞了我沛州的税赋,才送我这么一点?”

“剩下的呢?”长宁冰冷的剑刃贴了州令的脖颈。

“剩…剩下?!”那州令苦苦跪在地上,脸色大变,“臣…臣全都奉上!一文不留!”

“州令呀。”长宁切齿,“本王经过,见富人家门前栓了两条狗,甚是喜欢。州令你说如何是好?”

“牵…牵牵牵来…”州令被吓到结结巴巴。

“可是我不喜欢瘦的,我喜欢肥的,你说怎么办?”长宁明知故问。

州令自然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