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话啊,你们看我做什么??”长宁莫名其妙。
“主儿,是当初害死夫人的毒…”这些人之中,唯有安常侍知道长宁当初失忆,忙提醒了一?句。
“哦…啊!”长宁心中暗叹不好,是她掉以轻心了,才忽视了书中的小细节,当初看那书时,开头的铺垫读得匆匆,她只能回忆起长宁的母亲被毒害,却忘了是什么?毒,“年…年代久远,是我疏忽了…”
“可是王妃,咱们这样近距离闻着这味道,没事吗?”习音拉着遥生往后退了一?步。
遥生望着长宁的目光垂了一?下,生杀大仇哪有那么轻松就能忘记?看着长宁似乎平静的样子,遥生
竟然觉得长宁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她被毒杀的母亲。为什么?长宁会不记得?“不妨事,这毒性微,不易察觉。要在这榻上睡满一?个月,才会积累到毒性发作。需要人在不知不觉中整夜吸取,所?以才取了名字叫明月香。”
遥生转身安顿屋外相守的丫鬟道:“去给公主打水净手!”
“是。”那丫鬟转身离开。
“那这毒…想来也不至于这一?颗。”安常侍扭头望着这一?室奢侈金光,“主儿,您说咱自己带来的家具不会也被…”
“不会,你以为在金子上开个洞就那么容易?”长宁冷笑,“这州令一早就盘算好了,想做山大王,献与黄金又不是真心相赠,用这些腌臜手段,看来是盼着我早早死了,他继续为祸一?方。”
“诶呀,那这宅子咱们就更不能住了!”安常侍看着满眼金玉华贵只觉着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