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吧,你要陪我一起去么?”遥生收回了视线,有?些脸红,只望着?交缠的指尖,和?长宁纤细指尖上的婚戒。
“好。”长宁拉了遥生起身。
“不用安顿下人热水么?”
“我原来也不知,这大概就是君王的特权,有?汤池,十二时辰都烧着热水,我带娘子去。”长宁客气笑了笑。
“好。”遥生点点头,起身就去行囊里,收拾衣服。
这样的客气,这样疏远的相敬如宾让长宁很难受,看着?遥生整理衣物的背影,长宁很不开心,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遥生。
“别折腾了,你的衣裳我一早就备好了的。”长宁低头靠在遥生肩头,“你怎么对我这么疏远?是不是…我不在身边,你有?了别的喜欢的人?”
遥生皱了一下眉头,眼角的余光又扫过那面墙,让她很不适应。长宁还是那个长宁,可长宁却好像不是认知里的那个长宁。
这间宫殿,是她母亲的旧宫,长宁生在
这里,后来,她的母亲去世。这座宫殿,就一直被封禁了起来。
这座宫殿和早逝的母亲,一只都是长宁心中不可触碰的地带。忌惮那个毫不光彩的出身,又偏执维护她母亲卑微的尊严。
长宁十三岁时,第一次回到这座殿,那时,宫殿早已年久失修,处处破败。长宁去央求皇上重修宫宇,哪怕是减了她全年用度,她也要求将?这宫殿修缮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