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长?宁匆匆扶正衣领。
“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了,叫你?不睡觉。喊你?喊了好几次,都不知道起床的。一会我去隔壁买两张饼子凑合凑合得了,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习音匆匆将长?宁的脑袋压在水盆里,呼撸呼撸将那张皱皱巴巴焦急的脸洗得干干净净。
“我,我睡过了,没听见!”长?宁接过拭帕焦急,“下次我不应,你?就直接进屋踹我起来!”长?宁急得团团转,被?习音拎着后颈子,又压去凳子上坐好。
“睡觉就睡觉,你?这睡觉怎么跟打架似的,脑袋能睡成你?这个样子,也是全天下女子独一份了。”习音叫苦,一边用梳子拆鸡窝,一边唠叨不停。
“啊,要?迟了!已?经迟了!”长?宁焦急催促,“习音你?快点嘛!”
就听见“咔”得一声,习音举起梳子细望,见又断了齿,抽了抽嘴角,按了长?宁的脑袋生气,“一天天的,费梳子,费裤子,费足袋,费褥单!你?哪里像个公?主了!”
“啊疼疼疼疼!”抱着打结的鸡窝,长?宁直嚷嚷。
“别动。”习音翻起后脑勺的头发打顺,目光望着衣领处,偷偷观察。
愣了一下,原先那玉噬已?经攀过了里衣的衣领,今天却看不见了,轻轻
翻开长?宁的衣领去看,长?宁敏感,匆匆拿手按住。
“你?看看!衣领子也磨毛了,你?真是一天到晚啥都费!”习音气鼓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