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尖叫渐渐平息,长宁身子一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抬了抬手臂,见指尖仍在?不住地?发抖,狼狈抬着?手捂住了面颊。
“阿宁…”遥生也被吓到了,抱着?长宁不敢动。
反应过来,长宁挣扎了一下想起,只是遥生心疼,又怕长宁会?失去控制,伸手环着?长宁将她圈在?怀里不肯放开。
“你就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遥生抱着?怀里的人,心很痛,很害怕有一天,就算抱着?那个人也会?困不住她。
哑口无言,长宁又说?不出话了,她好像最近变得越来越任性,刚刚才迫切的想要谈一谈,可遥生只要一妥协,她就又会?缩起来拒绝面对。
“我?…我?沉…”长宁撑着?胳膊相望,见遥生的目光破碎,那眸子里的身影像个扭曲的怪物,在?泪波之?中流转。
“如果不是今天出了意外,你就打?算永远不告诉我??”遥生皱着?眉头,扶住长宁的肩头。
“你不也一样?”右手的手腕一暖,被长宁的指尖包裹,牵到两人之?间,扭曲的伤疤丑陋,成了两人之?间,越不过的鸿沟。
望着?那个人心里窝火,遥生不想解释,可更多的是不愿看着?长宁故作姿态,一点也不潇洒,一点也不成熟。管她是不是真?的讨厌,遥生第一次没有听从心底的
理智,伸手压了长宁的后颈,仰着?脖颈吻了上去。
那个纸老虎,那个演技拙劣的骗子,根本都?不懂得要反抗,呼吸滚烫,是生命之?中,刻在?骨子里的契合。什么厌恶,抵触都?是谎言,遥生的吻暴躁而急切,长宁仍是那个柔软得不像话的长宁,承受着?遥生的情绪,由她索取,就连推开也舍不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