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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生蹙了一下眉头,终是无言,牵了长宁拉到身边坐下,在怀里摸了一下,摊开掌心给长宁看。

“你丢了,我找到了。”遥生笑了笑,那笑容太过无力,戛然而止,看着让人跟着难过。

“以后别总摘下,弄丢了找不回来。”遥生牵过长宁的左手,再一次将戒指戴在长宁的无名指上。遥生的右手仍然是老样子,捏着戒指很无力,会微微的抖,已经是竭尽全力控制了。

“这样好多?了。”望了望长宁的无名指,遥生温暖而笑,那笑里有太多长宁看不懂的不得已。

害怕戒指会找不回来,就不怕长宁找不回么?

长宁莫名其妙就笑了起来,自嘲地摇了摇头,甚是苦恼,“不摘了,以后都不会再摘下。”

咽下满腹委屈,长宁端起遥生的酒盏一饮而尽。

见长宁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又要拿起酒舀,遥生伸手去拦牵。安抚的话未出口,那个人突然就贴了过来。将?遥生困在墙角,吻得急切,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酒浆在唇和唇之间被碾压,长宁近乎于不留情面的撕扯,压着遥生不准她反抗,可遥生仅仅是承受着长宁的暴躁。后来唇被咬破了,铁锈的味道溢满口腔,长宁掐着遥生的锁骨推开,震得遥生背后吃痛。

举起酒盏已空,遥生伸手去夺,长宁却暴躁将?酒盏摔在地上,碎片飞溅,甚至连在卧房里休息的习音也跑了出来。

“阿宁?”遥生被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戒指,就会让长宁恼怒成这般,刚要劝,又被长宁一把推在墙上。

酒舀被扔在地上,长宁突然抱起坛子猛灌,满满的一坛,长宁举起,猝不及防倒了一身。喝酒不是目的

,糟蹋了都没关系,她不敢遥生再喝,怕那人醉醺醺的离开会出事。一扬手将?酒坛摔在新打的柜台上,酒浆溅的到处都是。

“公主,这是怎么了呀!”习音想劝,也被长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