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生看了一眼马车,继续督促人手,“我?骑马。”
“小姐!”云芝急了,“太危险了!您万一摔着磕着奴如何交代?”
“时间紧迫,马车拖累。”看了看云芝一百个不肯,解释道:“没
关系,阿宁教过我?骑马,她以前常常带我。”遥生目光一愣,低头看见?自己裙襦约束,与云芝在马车里各自换了短打,为了方便骑乘。
……
习音枯坐在小店里消沉,她不知道明日公主醒来,该如何与公主交代。
就听得小院里,长宁破门而出,去锤习音的房门,吓得习音惊起,就往院子里跑。
“习音!习音!!!”长宁很?着急,声音都变得颤抖。
“公主,奴在呢!”习音跑进院子里,见?长宁已经哭成个泪人,什么都顾不上,将?一块漆黑如墨的腰牌塞进习音手中。
“你?去给她!去找遥生,她要走了!”长宁不住地哽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死死压着那腰牌握着习音的手,“让她不要去边城,只要带着腰牌进京…”
“公主…”习音揪心,所以公主知道她要走,却没有拦着她。
“你?快去,迟了遥生就走了。”长宁越哭越崩溃,催促着习音,很?害怕会错过。
习音忙擦干眼泪,接过腰牌往茫茫夜幕中跑去,留下长宁在小店里哭得撕心裂肺。
越跑越着急,习音紧紧攥着那腰牌疾跑,目光中村外的路漆黑一片,看得习音更是慌张。手中卷着的裙摆慌乱中滑落,不小心踩在脚下,人猝不及防摔了出去,害怕那腰牌磕坏,第一时间护着的不是自己,而是腰牌。
顿时被摔得七荤八素,满心委屈。身后铁蹄连连,习音吓了一跳将腰牌藏在裙下,见?一人身着战甲,翻身跳下马背,将?习音从地上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