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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重?疾缠身,归京我只做两件事,募集名医为长宁治病,缉拿对长宁做手脚的云溪。我发?誓,除此之?外?,余下的事情包括我,你们想怎么秋后算账我都不反抗。”苏遥生扶着手臂解释。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大将军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让遥生看不清那人所思所想,像是铜墙铁壁的沉稳牢靠,没有?半点破绽,“既然说?完了,请你出去。”

遥生皱眉,“我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将军。”

“说?。”大将军抬起目光对上苏遥生的视线。

“我本应该先去边地寻求您的帮助,可?长宁给了我那块腰牌,她说?将军自有?决断,要我带着腰牌直接入京是为何意?”遥生敢断定长宁不会让她来送死,可?她不明白长宁的意图。

“这重?要吗?”将军反问。

“重?要,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谋划好的,这江山,除了长宁,我不容第二个人觊觎。”面前的小姑娘,刚刚才被人整惨,现在?又敢口出狂言,这让大将军想起了年少时,那个同样血气的长宁。

大将军没有?回答,而?是扬手将腰牌丢进了苏遥生的怀里,“那丫头怎么决定的不重?要,你不妨亲眼看看她的谋算。”说?罢,将军出了军营。

这之?后,骑兵马不停蹄的行进,当苏海潮听说?自己的军队在?沛州全灭时,他气得发?疯。坏消息接连不断,军队被灭,驻地增派五万大军,皇宫严防死守。一件比一件令人窒息,苏海潮气疯了,将家里的一切都砸得稀烂,就连当初吹捧他的谋臣门客们也都或杀或逃。

“孽子!孽子!!!”皇宫之?中,侍奉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望着皇帝发?了疯的自言自语,“他怎么敢,他要杀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