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眼熟?”如果长宁不看,她还真是忘了。
“眼熟?”长宁莫名其妙坐去遥生身旁。
见遥生抽出卷轴里?的信封,在?手?中扬了扬,“看不出来?”
“这怎么看得出来?”长宁莫名其妙柔着目光望去,见娘子脸上的笑有些阴郁,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指尖转动,信封的另一面转向了长宁,上面大大地落了三个丑字:和离书。
“怎么说?”遥生至今都没想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苏儒的手?上。而且很?明显就不是伪造的,因为长宁的字歪歪扭扭,是这天下独一份丑得个性,苏遥生一眼就辨得出真假。
“呃…
…”长宁的目光闪躲,冷汗直冒。
“如实招来。”遥生的声音又阴沉了几分,身上散发出了极其危险的信号。
“是,我承认是我写的。”长宁硬着头皮认错,可怜兮兮踢了木屐,跪在?榻上,给娘子拜了大礼认错,“娘子,我错了,求娘子饶命…”
“原来真是你写的。”遥生沉默了下来。
“不是的,娘子!”长宁心中焦急的解释,撑着起身,往娘子身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