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终于追去岸边,一抬头,长宁已经跑没影了。鞋子也没穿,看?得习音心中焦急。忙要跟着追,腋下被一双手托起,人腾空挣扎了一下,扭了头去看?,见是项晚。
“你放开我?。”习音着急。
“发生了什么事?”项晚寻了块大石头,将习音放下,看?着习音又想坐起,将那人又按了下去,“公主是往回跑,她要去找王妃了,你怕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起幽怨,让习音发懵。是啊,公主是回去找王妃的,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抵不过那个人的一声安抚,一个拥抱。心中想着难过,习音攥着裙摆沉默。
项晚转了身,走去河边捧了水回来?,淋在习音的脚上,洗去泥土和枯枝。看?了看?习音脸色不好,又扯了袍摆替习音擦拭去冰冷的水渍。
“你是不是喜欢公主?”项晚别别扭扭地将湿手在袍子上揉了揉。看?着习音毫无反应,干脆凑去她面前蹲下,去捂了捂被河水冻得通红的双足。
习音没说?话,叹息一声。她不想再被任何人刺探内心了,便转移了话题,把在湖边听到的话,说?给项晚听。
“咱们?打鱼吧。如果真是那样,能安慰公主的,也只能是王妃。我?们?该做好分?内的事情。”项晚又去河边取回了丢在地上的鞋和足袋,给习音套好,“等打好了鱼再回去,你们?都太?惯着公主了,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你不懂…”习音些许消沉。
“你懂?”项晚将习音从大石头上拉起,又弯下身子替习音整理裙摆。
她的眼中只有?长宁,哪怕身旁的人体贴入微,她也全然?没有?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