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遥生忙不迭地否认。
“一切都是我?和二哥的决定。”遥生太?了解长宁的个性了,这个时候如果牵扯到将军身上,依长宁的性子固执起来?,只怕就是连将军也是敢翻脸的。
“你骗人!”长宁红了眼睛。
“不是都已经过去了?”遥生皱着眉头相望,见长宁愧疚,泪花闪闪的无措,“这是最好的结局了,长宁…”
“我?疏忽了,我?怎么没考虑周全。”长宁又在自责。
“你瞧瞧你。”遥生不悦地抵着长宁的额头责备,“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那都是咎由自取。和你,和将军没有?任何关系。”遥生吻住长宁的眼皮,心中苦涩,可什么都不肯表露在面上,“你最近越来?越爱哭了,不好。你眼睛那么漂亮,要笑多?一点才好看?。”
“你一定很难过…”长宁无助地依偎。
这不是遥生能够简单回答的问?题,一面是行为不端的亲人,一面是委屈受尽的爱人。都是她的至亲,她也是人,一颗肉长得心,怎么可能毫无触动?“我?们?回屋换衣裳吧,受了凉就不好了。”
长宁不肯动,只是环着遥生脖子消沉。这种感觉很古怪,明明该难过的人是遥生才对,长宁却扑漱漱地眼泪直掉,仿佛要替遥生
大哭一场才甘心。
“我?去与墨池说?情,我?给将军写信,他们?一定听我?的。”长宁心事重?重?的惆怅。
遥生望着长宁思?虑,却疏开眉头摇了摇头,“我?离开皇城的时候就什么都舍了。今后也无心参与那些纷争,只想守着你安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