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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哭是正常的。”

“您也没有。”

“我看过了。”

“我知道。”袁木语气轻快。

盛逢时很想对她说一句:胜不骄败不馁。担心对她有误导,盛逢时还是把这句闷在了心里,转而问道:“你来的时候有话要对我说?”

“对。”被盛逢时一点,袁木就想起来了,把下午开会时邹琪说的话和盘托出。

盛逢时失笑:“邹琪不是不让你告诉我这话是她说的吗?你不用什么话都告诉我。”

袁木说:“但是,是您啊。”

袁木只说了半句,然而半句比一句更让人浮想,盛逢时快要收不住思绪,脑海中许多个声音jiāo替响起――

是您啊,我当然对您全无保留。

是您啊,您对我是不同的。

是您啊,我喜欢……

“……”盛逢时喉咙哽住,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正常,是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程度的不正常。

袁木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沉默,习以为常地不说话慢慢走。上了车,两人坐在同排,袁木很珍惜这个时刻,和盛逢时一起坐车比一个人坐在车窗边晒太阳还要享受。

两人在学校下车后,袁木说:“盛老师,我明天就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