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瑜的高中,老师也是盛逢时的老师,同学也是盛逢时的同学。
盛逢时:“嗯。”
“讲了高中的老师。”
“哪个老师?”
“语文,数学,英语。”
“嗯。”
“我更希望是您讲给我听。”
盛逢时问:“从谁那里听到不一样吗?”
袁木反问:“您真的不明白吗?”
盛逢时被问住了,心思稍一动就知道袁木的答案是什么。盛逢时又深入思考:对袁木来说,她讲和姚若瑜讲当然不同,所以她那么问其实是想从袁木的嘴里听到答案。一想通这层,盛逢时立刻感觉手心有点发凉,不由地握起拳。
袁木看着盛逢时的表qg,知道盛逢时已经明白,但袁木还是清清楚楚再说了一遍:“我好奇的是您记忆里的高中,我想知道的是您的感受。”
“你总是让我无话可接。”盛逢时叹息道。
“因为您总是不说真实想法。”袁木一针见血。
现在盛逢时才是真的无话可接。
袁木说:“我会等。”
盛逢时脑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你应该让袁木别等。可是盛逢时保持沉默,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心中想:她希望袁木离开吗?时至今日,她还能坦然地说自己在阻止袁木吗?最多算是不作为吧。而面对袁木这样的努力,她的不作为又和默许有多少差别?不知不觉中,她竟然也学会了蒙蔽自己的双眼,自欺欺人?简直是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