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板闭着眼还打算继续睡午觉,“嗯。”

“她刚刚是不是骂的‘随球她的便’???”安禾觉得有点不太相信。

祁老板:“…嗯。”

安禾:“……”

完了,这事儿肯定有点大发了。

大中午的也不要睡午觉了,安禾一脚就把自己老婆给踹醒了,让她赶紧穿衣服出门去找赵南浔,“我听老赵那口气真的是气狠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她生那么大的气呢。”

安禾忧心忡忡:“……别是那孩子和咱家那个小棺材脸搞在一起被她发现了吧?”

祁老板:“……”

“不会。”祁老板对自己女儿还是了解的,以祁余的性格就算是她真对赵南浔有什么想法的话,也至少会等对方成年之后才会开始。

更何况从目前看来,祁余压根就不喜欢赵南浔。

当然,后面那句话她没对安禾说,怕安禾知道了之后又会在家里长吁短叹的好多天。

小甜饼是吃了早饭没多久就被她妈给赶出家门的,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四五个小时了,还一分钱都没给对方拿。

成都的冬天是比较湿冷的,不出太阳的时候人走在外面都冷得打哆嗦,更何况那会儿中午的时候还下了一场雨。

安禾很担心很担心赵南浔的安危,这大过年的人员也比较复杂,小甜饼聪明归聪明,但怎么的也才是个10来岁的小姑娘,还长得那么可爱的,万一谁把她给拐跑了的话,那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