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了下了。

赵南浔低眼,看着自己腰间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臂,祁余的身子向来体温是偏低的,哪怕现在屋里开着地暖,她只穿了件衬衣的手臂也依旧是冰凉的。

“额……”

赵南浔觉得现在有点尴尬,自己好囧啊,这么衰老的时候都被祁余看了个光了。

以后还怎么活人啊?

小甜饼觉得自己还是叫小苦饼吧:“……”

祁余单手搂着她,两个人靠的很近,印象之中她们俩还从来没有贴的这么近过,祁余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息都停在了赵南浔的小脑袋瓜子上:

“你这么喜欢受伤吗?”祁余冷冷地问道,在赵南浔站稳了之后,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小鱼儿的口气听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样子,小甜饼赔笑着自己爬上了沙发上坐好,露出了受伤的膝盖,乖乖道:“我这不是听到鱼鱼愿意给我擦药后太高兴了嘛。”

祁余面色冷冷的,看上去好像不相信。

不知道为什么,赵南浔总觉得今天的小鱼儿有点奇怪的样子,但是哪里奇怪的话她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天太冷了的缘故。

祁余坐在了她旁边,冷着张脸拿过的药箱,看都没有看她的伤口一眼的,直接问:“先消毒吗?”

她家里可没有个当医生的老妈,自己也没有像赵南浔那么调皮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伤口也是很正常的。

“对,就是那个白色的酒精,你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涂在伤口上……”赵南浔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于是手又拿了个小抱枕过来把自己的脸挡住,不让自己看。

她在心里安慰道自己,我不看的话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