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的话越来越少,生活也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搞不明白自己待在这么遥远的地方意义在哪里,尢其是在赵南浔没有呆在她身边之后,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面总会有两个人在互相争吵,头疼的让她恨不得拿把锤子把自己脑子给撬开。
私人医生依旧对她的健康状态保持一种担忧的状态,认为她应该放弃保守治疗,转而进行专家会诊,看是否需要进行手术,祁余拒绝了。
她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因为绝大部分的时候她都能伪装的很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着。
只有偶尔的时候她才会犯浑记不得事。
贴身管家对她这样的想法很不赞同,甚至为了劝慰她还拿出她是祁家唯一一个继承人的事来说,很明显的祁余没有被说动,但是她开始有意或无意的劝说起让安禾与祁遇再生一个小孩的事。
祁老板没什么反应,只是安禾认认真真的开始思索起了这件事:“算出来的话咱们女儿也有21岁了吧?”
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她跟棺材脸谈恋爱感觉还是昨天的事呢,结果今天一晃女儿都有21岁了。
欸。
感古伤今又回忆了一番往昔之后安禾认真的在那里开始翻起了自己手机的通讯录,还一边对自己老婆说道:“她最近老是在说起小孩子的事,你说咱们女儿该不是想要孩子了吧?”
祁老板:“……?”
越说越觉得有可能。
安禾道:“你想啊,从小到大那家伙就没跟个正常人一样的,现在居然开始喜欢起了小孩,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祁老板:“……”
我觉得咱们女儿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