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衣对祁余提出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祁余想都没想，一口就拒绝了她：“不要。”

关南衣：“……？”

关南衣骂道：“你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对待你的上司吗？”

祁余填好了手里的资料，收了笔，阴测测道：“我还不一定能面试的过。”

她越来越越觉得她们家公司现在面试的hr都是智障了，一个面试资料上面无关紧要的问题就占据了一大半，这样能招得到人才才怪。

关南衣却一脸疑惑：“面试，面试什么？”

“tep信息岗。”

“…那不是外包出去的吗？”关南衣不懂，“你去面试那个干什么？”

祁余：“……”

…外包？？？

事后终于弄懂了一切原委的关南衣当着祁余的面不客气地嘲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余：“……”

虽然好久没有见祁余了，但见面之后关南衣跟她一点都没有生疏感，甚至还在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多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俩人格融合之后智商下线了吗？放着公司的高管不做，偏要去面试一个外包出去的岗位，一次没面试成功的居然还去面试第2次？”

真的是个人才。

关南衣好多年不曾这样抓到过其余的把柄，尽情的去嘲笑对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你这次面试也没有过的话会怎么样？”

祁余面无表情道：“——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