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拖地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还是一个字不说的。

呵,整的谁没有谈过恋爱一样,关南衣在心里面很是不耻祁余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但是没有办法,谁让祁余天生下来就是个锯嘴的葫芦呢,于是她这个当姑母的很有自知之明道:“好吧好吧,那你就周一来上班吧。”

说完她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个小盒子放在了祁余的茶几上,对祁余道:“记得悠着点,一盒就八个呢,再说了赵南浔那手可还得留着拿冠军给我赚钱呢。”

说完这句话后祁余便抬起了眼,目光落在了茶几上那两盒粉红色的小盒子,在看清了上面的字之后刹那间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我不需要。”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结果人都走到了大门口的关南衣还探了个头出来对她道:“有什么不需要的啊?你们年轻人还是该多注意一下卫生的好。”

她看似一副贴心的老母样对祁余叮嘱道:“可别伤到自己了。”

祁余一张脸铁青,握着拖把杆子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双刀眼死死地盯着关南衣,看那样子好像是要跟关南衣拼了一样。

关南衣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在祁老板的面前的时候就没有规矩过何况还是在祁余的面前,所以她硬是在那玄关处磨磨蹭蹭的穿好了鞋,再悠哉悠哉的开了门,好不容易前脚踏出去了吧结果回头还敢对着祁余做了一个飞吻过去,并对祁余道:“乖女儿,姑母一会就把赵南浔给你骗过来,你记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哦。”

祁余单手折断了自己手里的拖把杆子,恶声道:“我不需要!”

“呵——”关南衣走了出去,还在那扬言道,“我还不知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