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冷冷道:“二十四岁!”
“好吧好吧。”关南衣感古伤今道,“想想你刚出生的时候, 办满月酒的时候, 那个时候可真可爱啊,像个小天使一样, 施南北那家伙还特意为你吹了一曲那个叫什么…哦, 对, 《菊次郎没有挺过来的夏天》是吧?”
“……”祁余僵硬的转过了头来,死死地盯着关南衣,“你想死?”
你才是没有挺过来的夏天。
被祁余死亡般眼神盯着的关南衣讨好地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不要这么急躁嘛,你知道我这种出生穷苦人家的人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
“那你就闭嘴。”祁余冷冰冰道。
关南衣歪头:“要我闭嘴?可以啊,那你是不打算把赵南浔追回来了吗?”
祁余:“……”
祁余把头又转了回去,用个后脑勺对着关南衣, 半晌道:“她不是我的。”
“你是不是她的她是不是你的这点有什么好纠结的?”别看关南衣都五十岁的人了,但是她对爱情的观念远比现在的年轻人时尚, “你纠结这么多的有个屁用?人家本来就不可能会是你的, 你也不可能会是赵南浔的,谈个恋爱而已啊,不要搞得马上就要死了写碑立传上要写个归宿人名好不好?”
别人说这话可能不好使, 但是关南衣说这话是真的有用,因为她就是只谈了一场恋爱,然后一路磕到了现在的几十岁, 结了婚又离,离了婚又复合,爱情这东西不就是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