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离上了前一辆车,难得的没有听见任何反对意见。

洛闻言是没力气和她说话了,整个人难受地倒在椅背上。

身上热。

胸闷头疼呼吸重。

从上车到车开出去百米远,她就说了一句话:“把冷气打开。”

还是用浓厚的鼻音。

洛闻言像死鱼一样偏着头靠在车窗,煎熬地看着窗外景色穿梭,平时五光十色的闪灯建筑这时只让她看得头晕目眩,甚至犯恶心。

在终于捕捉到一家门楹溢彩的法式餐厅时,她几乎瞬间命令司机把车停在了旁边,随后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进这家餐厅。

几个保镖不明所以,跟着鱼涌而入,那架势让迎客员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洛闻言直奔进他家厕所——精致如她,哪怕从上车起就恶心想吐了,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吐在大街或者苍蝇馆子的恶臭厕所里。

几个男保镖在门口盯着那个穿小裙子的人形标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齐齐把目光落在了凌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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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言在厕所里吐得昏天黑地,吐完靠着墙深呼吸,换上几口气后又接着吐。

靠,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三无劣质便宜药,请生产厂家原地去世好吗!

她脑袋嗡嗡,听见有人在外面说:

“不好意思,麻烦等几分钟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