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起来凌离没有做过任何处理,就这么遮在袖子底下。
洛闻言都不敢用手去碰, 看着便觉得一阵疼。
她四下环顾,在茶几和电视机底下翻了翻, 找出一只家用医疗包。
一股脑把包里的东西倒在沙发上,挑挑选选, 最后择了些看起来能用的东西出来。
洛闻言用镊子夹起棉球, 蘸湿双氧水, 先帮她把伤口清洁了一遍。
怎么回事哦, 这个样子不管不顾的, 她也不怕伤口发炎吗?
好在自己处理伤口这种事, 洛闻言大学时期做过一次, 勉强还算有经验。
放下棉球, 她又撕开一张酒精片, 看了看凌离,提着一颗心把酒精片夹住移到伤口边缘。
她两边的腮鼓起来,像金鱼一样吹气, 酒精片很轻很轻地贴到伤口上时,她紧张地抬眼看着凌离。
凌离睡得很沉,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合着眼, 整个人动都没动一下,看起来并没有感觉到疼。
洛闻言忽地松一口气,吹着气用酒精片在伤口边消好毒,又剪下一节纱布帮她包扎好。
虽然包纱布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但看起来她做得还不错,并没有什么纰漏,很完美地一举成功。
洛大小姐满意地拍了下小手。
可可蹲在旁边歪着脑袋望着她,似乎是在瞧她在做什么。
洛闻言也低头看了看这只小鸭子,想了想,把它抱到右边,远离凌离刚包好的伤口。摸它的脑袋嘱咐:“你就睡这边吧。”
夜里寂静,屋外落叶被寒冬的晚风卷起,在低空留下一弯飞行的足迹,又在路灯的注视中悄然伏睡。
月亮上升,有暖黄柔和的美感静谧停留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