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轻湉还笑得那么甜蜜有礼，是在演吗？以前她能轻易看穿小姑娘是不是在演，现在她竟然有点看不出来了。

“小姐，上车了。”左清下车来拿了条披巾披在云澹烟肩头，护她上车。

云澹烟则一直处在失神状态，直到车开出了很久，云澹烟才轻声说：“左清。”

“嗯？”

“小女孩长大了。”

“小姐……”左清暗自叹气。

“她不叫我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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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云澹烟送回葵园，已经是傍晚的时候，正值八月底，白天太阳太大，吓得人不敢出门。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天气晴朗而凉爽，又没有灼人的阳光和热浪。

云澹烟下车没有往葵园走，反而催促左清早点回去休息：“你感冒了，先回去休息吧，趁着天气好我想走一走。”

左清清了清嗓子，她的鼻音是有点重了。不过既然工作结束，云澹烟又身处这个安保措施一流的环境里，左清也没坚持，点点头：“好的。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