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鸢略一歪头，“不可以吗？”

“这……”不可以吗？颜未央说不上来，景书鸢方才亲到自己的时候，心中升起的是什么感觉，并不讨厌，似乎是愉悦，一种灵魂都好像愉悦到颤栗的感觉。

“可是，我看见亓师姐和月师姐就有这样亲亲啊！”景书鸢手指轻点这粉嫩的唇瓣，有些疑惑地说道。

颜未央顺着景书鸢的手指看过去，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竟想就这么倾身过去，采撷那花瓣一样的粉唇，尝尝她的滋味是否也如花瓣一般甜蜜。

“颜颜？”

“嗯？”听到景书鸢的声音，颜未央才回神将视线移开，“什么？”

景书鸢好像没有察觉到颜未央刚才的失神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之前又看到亓师姐和月师姐就是这样亲亲的！”

“你说清瑶和灵儿？”

“对呀！所以，颜颜，女孩子是不是也可以这样亲亲啊！”

“这个、应、应该可以。”

虽然修仙界受凡俗界影响，对于断袖分桃之事，接受程度不高，但是修仙界到底是拳头说话，也不是没有男男或者女女修士结为道侣。外界顶多闲言碎语罢了，并不会怎样。所以对于自己两个弟子在一起了的事儿，颜未央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的。

“真的？那颜颜，我也可以跟你亲亲吗？”眨着一双大眼睛，景书鸢看起来有点懵懂单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