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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番,终于把谢临送出门回房休息了,白知时坐回桌边,喝了口凉茶冷静了一下,反思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呆瓜的错误。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动了动,恍然间觉得那抹温热干燥的触感还停留在手心里。
白知时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发散思维。
谢临的手是真的好看,白天里看着就白皙如玉,刚刚灯光恍惚间莹白的指尖扣着她,被她按在墙壁上,磕的有些红了,一副被施虐过的样子,脆弱又易碎,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丝怜惜。
不过剑修的手果然是常年握剑,虽然看上去漂亮脆弱,指节却分明有力,掌心干燥温润,指腹微微有一层薄茧,有些粗糙,划过她掌心的时候有点痒。
白知时脸蓦地红了一下。
愧疚的。
谢临好心帮她缓解痛苦,还怕她出事在旁边看着她,最后困得靠在旁边睡着了,而她却恩将仇报,却把吵醒不说,还把人压在墙上,磕了人家的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她刚刚好像隐约看到谢临耳朵泛着一丢丢粉色。
一个莫名的想法从心底冒出泡泡。
难道是……害羞了?
不对,想哪去了。
谢兄一定是生气气的,怪她搞事。
白知时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这胡思乱想的由头归结于自己刚睡醒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