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咬上还没吃完的果子,离开时自诩贴心的还替两人关上了门。
“……”
白知时对上谢临温和的视线,还搭在谢临脑袋上的手僵硬起来,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本来就因为谢临在她醒来时的异常举动,说什么她很可爱搞的有点害羞,更别提知道了谢临为了让她活着经历了这么多痛苦,更让她心情复杂。
白知时低着脑袋装死了好一阵,最后认命的猛的抬头,就像哄小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她低声低气的,边揉他的头发边说话,“这么长的时间累不累呀?你要不要去休息会?”
作乱的手忽然被抓住了,谢临将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轻笑了声,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嗓音低哑,“知知,你是在哄我吗?”
“!!!”
白知时有些慌乱的逃避他的视线,脸有点烫,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撩人的笑,还有靠这么近说话,还这么亲昵叫她。
在她印象里,谢临还是一个不苟言笑,只会冷硬叫她全名的、被她不小心壁咚之后都会耳朵红的纯情青年,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这只是正常的,好兄弟之间的关心!”
虽然谢临显然不太正常,但白知时并不嫌弃他,细想过后,拍了拍他的手,语气笃定。
谢临轻笑了下,示意她坐过来一些。
白知时不明所以,还是听话的靠过去。
谢临动作轻柔的挽起她的头发,作弄了一番,似乎是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白知时感觉有两支凉凉的东西从中穿过,随后听见他一声。
“好了。”
白知时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果然摸到了两支簪子,挂着的似乎是个圆润润的东西,但不像珠子,反而是有轮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