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连城拿出妻子绣的荷包,从里头掏出几块糖,“来来来,尝尝你们弟媳的手艺”
沈思明摸了摸狐裘外的金丝孔雀,他娘子绣的,真好看,又摸了摸折扇下的挂坠,他两个孩儿做的,真贴心。
薛仁载看了看脚上的鞋子,有摸了摸今日的发冠,头发是娘子梳的,玉冠是娘子戴上的,衣裳是娘子替他穿的,鞋子是娘子做的,娘子真好。
冯西道摸了摸袖子里的小炉子,炉子是娘子送他的,车架里还有娘子备的糕点,每日都会送他出行,他有点想回家见娘子了。
郑铁生的脸更青了,吸气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几个人拖出去,全扔在外头的池子里。他不嫉妒,不羡慕,一点儿也不。
“噗——”冯西道拍了拍郑铁生的肩膀,“如今老小,走在你前头了,人家孩子都有了,老大,努力吧”
郑铁生当场把腰间的刀拔了出来,“你们接着说,我听着”
“那什么,既然陛下有事,我等就先回,下次再探讨”
“对对对,我们同走”
“本郡王的娘子准备了好些个吃食,要不去喝一杯?”
“走走走——”
四个人都走了,边走边说,“粗鲁,拿着刀了不起?”
宫连城:“薛仁载,你不是带着剑么?上啊”
薛仁载他不想跟个野蛮人打,而且他的剑是宝剑,是他岳父所赠,才不要跟野蛮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