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这个做什么?”
“周家夫人戴的玉镯子,品质不凡,我粗略打听了一下,乃是她夫君三年的俸禄。娘家不显,这钱如何来的?”斜靠在软塌上,怀里头抱着那种牡丹犬,江予瑶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福’。
手掌摸了摸它的脑袋,又把自己看到的一一道出:“孙夫人家世显赫,却跟安夫人交好,安夫人又与钱夫人关系不错。而钱夫人的娘家,与林家是表亲。”
“这女人之间相交的弯弯道道,比男人之间可复杂多了”说着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
宫玺这可是大开眼界了,她知道的,比江予瑶知道的更多些。但江予瑶仅仅是办了个赏花宴,就把所有人的关系都屡清楚了,还能顺着她们的衣着穿戴,去寻找蛛丝马迹。
“你有这心思,花在我身上多好?”宫玺面上故作生气的模样。心里却是真有些气,否管什么事儿,都有她呢,许是她表现得太过无能了,倒是累的阿瑶替她打算了。
江予瑶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离开,“我需要在你身上花心思么?”
自那日二人把话说开了,江予瑶是个什么样的人,宫玺知道的明明白白的,她也懒得装模作样。
宫玺一手撑着下颚,另一手拉过她的手,捏了捏她手指的骨节,“不需要,你勾勾手指,我就主动过来了”
“呸”江予瑶收回手,将手放在小福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着。似乎想到什么,带着些不在意的意思问她:“宫里头那么多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指腹在她的指尖上磨搓了两下,为了养狗,连指甲都剪了,更是连染指甲的都丢了。顿觉自己还不如条狗,“进宫容易,出去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里那么容易?”
江予瑶:“冯昭仪,我欠她的,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