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婕妤所住的地方,屋内的人把香油倒在桌子上。卸了宫装,就穿了一身白衣,不戴任何发饰。
江予瑶看着火光燃起,她就在门口等着,等着宫玺的出现。
宫玺出现的很快,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进去。
几个太监拖住她,她看着屋里的人,哭的厉害,犹如泣血,嘴里叫的是阿瑶,一声一声,声嘶力竭。似乎用尽了力气,可即便是趴在地上,也想要进去。十指指甲尽翻,指缝里全是血。
江予瑶蹲下身子,说道:“那日,你该让我喝了那碗药的。”
“没了你,人生,何等的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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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瑶睁开眼,宫玺坐在塌边,脸上带着笑,说道:“愈发的懒了,大白日的都睡觉”
“你刚刚,可说了什么?”江予瑶撑起身子,问她。
宫玺似有疑惑:“怎么了?”
江予瑶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梦里头你哭的可惨了”
“是么?”宫玺才不信呢,“我何时哭的凄惨了?做梦也不知做个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