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罐子,里头是两只小虫子,指甲盖大小,颜色一深一浅。容贵仪把浅的那个塞进了白梅雪的嘴里,合上她的嘴,逼着她咽下去。又划开她的手腕,让深色的那个在她手腕上爬了爬,随后捏死。
“母的死了,子的不会独活,它也出不来了。放心,毒素不大,能让你活个几年。就是痛苦了些”容贵仪把罐子放到桌子上,拍了拍手,叹了口气,“何必呢?”
按着白梅雪的人,松开手。白梅雪捂住手腕,双眼通红,“你懂什么”
容贵仪这可来了兴致,说她不懂,那她可得好好的听听,“我不懂,你懂,那你就说说吧”
白梅雪看着她:“你被带回了宫,好吃好喝的供着。可其他的族人呢?死的死,逃的逃。逃离的路上,死了一批,堕落了一批”
“母亲没害过人,我也不想害人。”
容贵仪点点头,“我知道,如果你想害人的话,你现在命都没了”
“权贵眼里头,命都不算命。反抗不了,只能踩着往上爬。等我爬的比他们高了,我所承受的一切,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似乎是想到了过往的生活,白梅雪说起来来很是痛苦的模样。母亲是外室,比妾还不如。在她没有回到白家以前,那日子,比地狱没差多少。她答应过那个女孩儿,会替她报仇。
白梅雪站起身,痛苦就痛苦吧,她不怕,“这次又能晋位了对吧,我就先走了”
离开前,白梅雪问她:“你难道就不羡慕么?”
容贵仪眨了眨眼:“羡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