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他们不是没有脸吗？我怎么会看到一个微笑？

我将目光抬高，便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双眼。

“那那人有脸！”

而且，他在看我！

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一个有五官的人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如果他出现在这一群没有脸的人群中，那就非常的诡异了。

耸爷皱着眉头，冷静地拉着我的手，道：“走，去看看。”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弓着身子，穿过人群，走近了我们。

他笑的有些猥琐，一开口便是一排排泛黄的牙齿，眼里的贪婪呼之欲出。

“两位可是来自远方的旅客？”

这一看就知道他是想骗我们这些人生地不熟的旅客。

至于骗财还是骗色吧，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知应该作何反应，所以将目光投向了耸爷。

耸爷感应到了我求助的眼神，真想开口，却又听那男子低声念道：“天鹅湖，天鹅湖，湖上有只白天鹅。”

他念着这个童谣时，脸是朝下的，让人完全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我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表情。

这首童谣和我在4号场景找到的那个精致卡片上写的童谣是一样的。

那条线索至今都还没有排上用场，想来是时机了。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有些得意地歪着头回答道：“丑小鸭，看着它，想着怎么取代它。”

耸爷挑着眉毛，有些惊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