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jour, nt ca va?nt vo appelez-vo?”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士笑容可掬的对谢逸说,谢逸只是报以茫然的表情,除了一句“bonjour”之外,她什么都没听懂。她尴尬的对着那位男士笑了笑,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坐在桌子另一边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伊达。
那家伙头也不抬,假装没听见,谢逸觉得他一定是在心里偷笑自己的白痴。
“sorry”
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外国人明明大多数都会说英文却偏不肯说,一定要坚持说法语,谢逸只能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了,她根本听不懂这位男士想表达什么。
那位男士很失望的离开了,谢逸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也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在幻想你的肌肤是不是像东方丝绸一样柔滑细腻。”
伊达还在啪啦啪啦的打键盘,头也不抬的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忙着做什么重要事件,不过谢逸知道,他只是在无聊的玩“愤怒小鸟”而已。
“呃,你说什么……”
谢逸忽然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含义,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一口气把杯子里凉掉的咖啡喝光,呻/吟一般的说:“这种事情不用告诉我的,谢谢。”
“不客气。”
伊达一本正经的回答,还在百忙之中抽空给了个虚假得不行的假笑,这混蛋。
叹了口气,放弃和这位仁兄对话,基本上,谢逸已经看出现在他烦躁得快要爆炸了,坐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外国人中间,即使是有自己这个杂音过滤器存在,他的大脑肯定也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思想和杂念。谢逸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认真研究一本不知道什么书籍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