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会装模作样。”

陶乐乐学完还有些嫌弃，也不知道是在嫌弃金水，还是在嫌弃学她的自己。

她把酒杯放在了浴缸的小台子上，在水里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这样的高级酒店，她也就来过一次，那回还是跟着自己的师傅给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做指甲。

是的，陶乐乐撒谎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化妆师，她就是一个做美甲的小妹，高中都没毕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破碎又脆弱。

但她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站着挣钱的女人有什么好羞耻的？”陶乐乐从浴缸里站起来，边自言自语，边擦起了身子，“就算，就算稍微虚荣了那么一点点，也是可爱的表现。我也不乱搞，我收了元灯一个人就行。”

“至少比金水那种女人有底线。”陶乐乐最后总结，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擦好了身子，穿上了浴袍，又学着金水的样子，踮起脚尖迈着剪刀腿台步，踩着柔软的地毯扑到了床上。

陶乐乐一把抓起手机，果然，上面又有了元灯的新消息。

元灯：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元灯：是你想来我这里过夜的意思吗？

元灯：你怎么不说话了？

元灯：你可以来我这里过夜，我出去之后会给你很多钱。

元灯：人呢？

陶乐乐看着满屏幕的消息，轻笑了一声，这人还挺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