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还在回味,想他还是真能耐,能把一个小花娘子,还有吕相爷家里那个又蠢又霸的大公子,都要牵着鼻子算计进来,还真的是……能耐!
她没得其他话可说。
“等下见着摄政王,微臣也会如是这般地说。总之,第一,微臣绝不会出卖陛下半分,第二,季家死士绝不是有意要伤害摄政王。这事,只要不是起了心的刺杀,而是微臣与吕大公子斗气而起的误伤,便会大事化了,小事化了,至多,微臣遭家父禁闭些时日,朝廷不让我参加这几年的科举,甚至,可能把这侍读的差事也给抹了,也就差不多可以平息了。燕王爷一口气杀了我家三十个死士,也算是手狠,不会再继续跟微臣,过分计较的。”
季亭山又与她细细地分析。
皇甫璎顺着他的一通分析,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领了他这份哥们义气。
本来嘛,她就是一直当他是兄弟一般的存在,从十岁登基做了女皇,拜了季太傅为帝师,他季亭山就是侍读,都侍读了七年了。七年的交情,他能不替她,担待点吗?
既然担待了,她也就要投桃报李。
因为,以往,每次担待了,他都会索要好处的。
“朕这身上,可就只剩这块随身玉了,你……要吗?”女皇陛下抬手,挑出衣襟下那根丝织细带。
人太穷了,说话都不硬气。
“……”季亭山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你……开个价?”皇甫璎还是想照着二人之间的默契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