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情愿让她看见。端午那日金鳞池湖心落水,她喊冷,他也只是拿了外袍给她穿,然后,自己也是赶紧用中衣,遮盖了赤身,没让她看。
甚至,也不情愿与她说实话。她去燕王府两次,似乎都听到鱼娘在说这按背的事情,鱼娘也说是伏案后而就痛,不似他自己说的那般轻巧。
“心疼叔吗?”男子却抬手,捡了几本折子出来,往她面前一扔,“那就自己来批这几本折子!”
不知不觉,转了话题。
“……”女皇尚揉着的小心口,突然就开始为自己而疼起来。
“迟早都是要自己写的,来,先写几本看看……”摄政王顺手,把笔架上朱笔,塞她手中来。
“……”皇甫璎接了笔,却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看着那几本厚厚的折子,一边去摸,一边讪笑,“这么多啊?”
“都是一类,大同小异,可以举一反三的……”摄政王还是发了些善心,适当点拨了一下。
女皇于是伸手,拿过一本来,打开晃一眼,未细读,先扭头,挤了眼睛问他:
“写完了,可以亲一亲吗?”
“不可以!”摄政王凝眉,果断拒绝。
皇甫璎噘嘴,心下腹诽,他怎么能够这样?时冷时热,太不稳定了。
却也试着凝神去看那折子。
又觉得,那男子与她并肩,坐在她侧边,既有些挤,又颇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