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些捯饬的,嘴里有些咀嚼的,总好过,被他一边摸着猫儿毛皮,一边来看她时,那种心慌与无措。
那人便抱着那软猫儿,朝着那尖尖耳朵边上,低低哑哑地,一声戏谑轻唤:
“小馋猫……”
女郎一口软糕含在嘴,愣神少息,自觉地,对号入座。
但终于,厚着脸皮,忍住耳根子蹿红,努力吞咽了。
那人抬眸撇她一眼,嘴角乍浮一丝儿浅浅的笑,便拿起案上小鱼干儿,低头喂那猫儿去,连食带手,往那猫儿口中塞,嘴里还要邪邪地哄来,“小馋猫,喂饱你……”
女郎就觉得,耳根处的红潮,刷地蹿至整个腮面。
这个人,这么能够这样?这种言语调戏,比起直接对她动手动脚,还要无赖!
那本册子里,亦有这样一句的,说的……却是另一番境地。
青芥子便要起身,想出殿去。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青青,你要去哪里?”皇帝抬眸,懒笑着问她。
“我……我找师傅去,他可能又迷路了……”女郎指了指殿外,支吾着回答。
她那个无良师傅也是,下一盘棋,起码要去十次茅房,十九有九次,都找不到回来的路。
“别去!”皇帝一声妖呵,顺手就把怀中软猫儿抓起来,往她身上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