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消瘦了些,越发显得剑眉深目,清隽如画。一身宽袖深衣,松松垮垮,侧靠在榻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可手中还握了一册奏疏,看着就让人……心疼。
那静静入睡之人,面色却泛着潮红,一看就知,是极不正常的。
不觉伸手,放他额头上一探,烫得她心惊肉跳。
皇帝却抬手,抓住她未来得及撤走的小手,一边往胸怀里拉了去搁,一边糊糊地吐了一句:
“青青来了?”
也未睁开眼睛,却闻香识她。
“嗯……”女郎便答,有些乖。见他这光景,她心头的什么别扭,都放一边了。
那手,就被他拉着,进了松散的衣襟,贴了胸口上咚咚心跳。
依旧是灼热的温度。
“你……在发烧?……”女郎痴痴的,问了一句废话。
“无妨,烧了大半月了……”那人懒懒的,说得稀松。一边软软抬眸,泛着些赤红的双目,将她灼灼看了,同时引着她的手,印过整个滚烫胸膛。
“服了退热的汤药吗?”她还是关切。那整个胸膛,像一块熊熊火炭。
“喝了,没什么用处,压得了一两个时辰……”皇帝摇头。
“很……难受吧?”女郎感同身受。
“还好!”皇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着痕迹地拉着她的手,徐徐往下,从宽厚胸膛,到精瘦腰腹,如丘壑起伏,绵延渐变。
温凉的柔荑,熨帖在干烧的肌肤上,他似乎,很受用。
半眯了眼,微微地哼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