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像个训闺女的爹叔,又是个撩情儿的男人。
女郎就迷糊了心神,痴痴地,看着他萧肃举步,清朗如风,妖绰如莲,似笑非笑,好看得很。
却又是冷清面色,不像要给她好果子吃的模样。
几步走到她跟前来,杵她眼皮边上,长身而立。
侍卫都屏退在了远处,这雾霭湖边,独有她与他两人,如梦如仙,似真似幻。
女郎抬手捂上胸口,觉得那心头,莫名扑通乱跳得厉害,身后是大石,边上是莲湖,退也无路可退。
只得垂首,可怜巴巴地示弱:
“那只猫儿,知道错了……”
她是知道错了。她决定,领了他的情意,溺进他的爱河。
“知道错了,就好!”那人一边低头,一边伸手,将她拦腰扣住,侧首附耳来问,“可知要怎么罚吗?”
“……”女郎偏头躲着那耳边痒痒热气,却躲不开腰肢上那掐着的手掌,只能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状,“你想要怎么罚……都可以……”
她还是很大气的,又心纯,故而知错就认,知错能改。本来也觉得,心头欠欠的。
虽然,大约知道,男人所言的罚,怕是有些超乎想象的坏……
“呵……”男子一声满意的轻笑,一把按了她的腰背,将她靠在胸怀间,垂头扣肩上,磨牙叹息:“早点像这么乖,就好了……”
倒是没有什么坏坏的惩罚,就那么将她拥抱着,聆听山中静谧,鸟雀轻鸣,无比温存。
像抱个珍贵无比的宝贝。
女郎听了一会儿那强健心跳,终是仰头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