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髓滴血点心灯,折命来续她薄命的事情,他不愿意说;她替他上战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拿命还他的事情,他也不愿意说。
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傻;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自己的傻。
亦怕说多了,刺激到她,万一冲破了忘机之药的禁制,反倒是伤了她。
然而,什么也不想说,剩下的,就只是他抢皇位在手的狼子野心,占侄女在床的邪恶面目。
女郎就有些激动,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看一个又窃国又□□的混蛋。
可说来也怪,这种迷乱,偏偏能激起男子心身深处的兽欲。
于是,皇帝用了个最原始的方法,想要将她……睡服。
将那手舞足蹈,乱踢乱打的小人儿一把抓了,扔到龙床上,顺手用那丝软腰带,将她双手捆缚住,高举过头顶,便压得瓷实。
论蛮力,论技巧,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翻来覆去之时,又想起白天在御书房里,她撑地捡书的姿态,便将人那般摆弄了,酣畅尽兴。
又脱口唤她:
“青青,我爱你……”
“……”女郎咬唇不答。
“青青,说你也爱我,好么?”终是想求个回应,才是对答。
“……”女郎依旧,努力不让自己吱声。
“你瞧,我与你,这般契合……”
“谁跟你契合!”
“难道不是吗?”
“你太大了!”
“不是说好的,不嫌我老么?”
“不是老,是大!”
“呵……青青,我的小鸾儿,妖精小宝贝儿,会说荤话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