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皇帝醋得,黑了脸色,当即夺过酒杯,咚地一声重放,就把人给抓了,往喜床上扔。
二话不说,先干为宜。
这一口冬至肉,吃得太不容易了!
偏偏那妮子累得蔫啾啾的,还心不在焉的,不停地找他说事。
“九叔,你说你之前夜夜梦症,可是梦的什么?”
“就是这样,一遍又一遍,无数遍……”皇帝身体力行,于梦境与现实之间,不停的穿越。
“嗯,叔,叔,行了行了,慢些慢些……”女郎有些语无伦次的,受不住了。
“死丫头,莫叫叔!”皇帝也听得受不了。
“为什么?”女郎傻傻地,愣住。
“被你这般叫着,我就要炸了……”皇帝快要疯了。那禁忌桎梏与强行打破,叫人迷乱至极。
“哈,九皇叔,叔,叔……”
“叫夫君……”皇帝一把将那乱喊的小人,翻过身,从身后压住,继续驯服。
“你不怕愧对高祖爷了?”
“高祖爷托梦,叫你与我共一天生辰日,吃一碗生辰面,就是把你给我了。”
“是把你给我……”皇甫璎纠正他。
“嗯,给你……”皇帝顺水推舟,拉她回到眼皮下来。
“哎,等下,等下,你说你在这个玉枕里,找到些什么,我亦来看看……”
女郎伏身,恰好看见那白瓷玉枕,就想起了这茬。
“等下再看!”皇帝心头后悔了,便又将她翻回来,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