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蒙的神情有些恍惚，他的目光落向黑暗深处，但更像是落向很遥远的地方，仿佛是在回忆往事。

“这地方是个试验大厅，那么这地方试验了多少次？”他忽然改变了话题。

小坏道：“对不起，我的权限不够，无法读取更为详细的试验信息。”

“好吧。”丁蒙有些无奈，“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完全和病毒融合了呢？万一我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呢？只是副作用暂时没有发作而已呢？”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之前那些眼睛刺痛、胸口冒火、头晕眼花的症状万一再出现的话，弄不好就会变成病毒的副作用。

小坏道：“如果你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那你在试验过程中早就被清除了。”

“清除？”丁蒙不懂，“什么意思？”

小坏道：“就是什么都没有了的意思，核心系统会把那些没有任何作用的垃圾变成空气，以净化这里的环境。”

她似觉得这解释太抽象了，于是改口道：“之前不是也有一个人类进来了吗？他不是死亡了吗？他也是试验对象，但他没有契合度，所以就被系统清除了。”

丁蒙听得背上一股凉意油然而生：“你是说，死人也是试验对象？”

“不！”小坏纠正他，“是所有进入试验室的任何基因体生物，都是试验对象。”

丁蒙迟疑着，道：“那豹子呢？不对，是那具尸体呢？”

小坏的声音没有感情：“已被清除。”

丁蒙又说不出话了，幸好之前那混沌场面他没见到，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他忽然觉得跟小坏交流相当吃力，很多东西他不但不懂而且也想不通，于是他改口道：“好吧，说到底，就是我无意中来到这里，成为了这地方的试验对象？”

小坏道：“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