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高薪的诱惑,白兰度最终坐上了飞机,飞往了纳米比亚。
半天后,当白兰度终于走出这间狭小逼仄的国际机场时,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飞机上的环境倒也罢了,虽然是经济舱,但比起执行任务时所受的苦真不算什么,唯一让白兰度皱眉的是自己和陌生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了一些。
飞机上两张座位之间只有两道扶手的间隔,加起来不到十厘米,对于白兰度这种睡觉都不敢闭眼的人来说,完全是一种煎熬。
出了机场,此时正值深夜,道路对面只有一排面包车停在路边,一个个黑人司机不断用蹩脚的英文吆喝着,吸引着走出机场的旅人。
“先生,您是想去哪里?”
就在白兰度有些纠结这些早该报废的汽车到底能不成乘坐时,一名只有十二三岁的黑人少年突然走了过来。
他望着眼前一米九左右,一条胳膊比自己脑袋还粗白人大汉,怯生生道,“先生,十个纳元就可以去鲸湾港城区,您需要去吗?”
看到是一名孩子,白兰度的戒心略微松了松,他掏出一张纸条,指着上面道,“地址上说这附近有一家公司名字叫布莱克沃奇,你知道地址吗?”
“哦,您是说那家新开的研究中心?”
少年眼前一亮,“这个我当然知道,请问您是要去那里吗?”
“是的。”白兰度没有询问价格,而是望向少年身后,“你的父母和车呢?”
“我父母?我父母在天堂,我是自己开车来的。”
少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指着不远处一辆破旧的机动三轮道,“先生,需要我载你过去吗,只要二十纳元。”
“为什么不呢。”听到对方父母去世,白兰度一怔,却没有太大的意外。
毕竟这种事在非洲太稀松平常了,再富有同情心的人也会现实所磨平,更不用说白兰度这种看淡生死的雇佣兵。